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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称 当代实力派书画家仇长华艺术作品赏析 作 者 金安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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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实力派书画家仇长华艺术作品赏析

      仇长华 , 1951年出生。祖籍江苏揚州。七十年代师从方济众先生,九十年代师从江文湛,刘永杰。现为国家二级美术师、职业画家。中国书画协会理事、中国西部文化艺术交流发展中心副主任、陕西省人民政府黄楼画院副院长、长安书画研究院副院长,陕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西安市美协会员、陕西省文化经济交流协会理事、长安山水画研究院常务副院长、西京大学客座教授。
      仇长华自幼酷爱书画艺术,几十年如一日潜心研习。其作品天趣生动,秀润高雅,既有鲜明的时代风格,又有丰厚的传统功力,多次参加国内外书画大展,获奖20余次。2005年7月被中国书画家联席会授予“百名中国书画名家”荣誉称号。

洒脱纵逸·灵动多姿

——仇长华中国画艺术赏析

       “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是长安画派的优良传统,“生活为我出新意,我为生活传精神”则是这一艺术观点的进一步诠释,体现了艺术反映现实生活的本质精神。长安画派老一辈艺术家在表现大西北自然、人文景观过程中所形成的苍茫浑厚、严谨洒脱的艺术成就和活力,影响了西安画坛的众多画家,仇长华就是其中突出的一个。


      中国花鸟画创作重在一个“情”字,无情则无意境,无意境则无从感人。仇长华继承了中国传统写意花鸟最精髓、最本质的东西,具有很强的金石韵味。其行笔的自由,线条的质感,使作品显得特别质朴而灵动,我常常为他笔墨间飘荡着的那种激情所打动。这种激情既有吴昌硕的浑厚酣畅,亦有方济众的严谨洒落,最终表达出的却是仇长华自我的艺术个性。古人云:寡于情者,难以言思。“情”在艺术上与笔墨语言的表现方式关系密切。在仇长华看来,任何笔墨都不能离开传统,但又不能局限于传统,不能局限于某家某派的模仿,而是要真正地认识本源。

      仇长华在创作中始终秉持“作画必先立意”的原则,他的“立意”是出于个人对大自然的真切感受。仇长华的写意花鸟画突破了传统花鸟画中追求一枝一叶的意味和一点一滴的得失,将艺术表现的重心转向浑然和谐的自然生命本体。他追求作品整体上的“大美”,从以形写神到以神造形。仇长华是以主观情思的迁想来铸造意象,他重个性之抒发,尊人品之寄托,重性灵之表现,意趣于是跃然,情思因之飞动。

      自幼喜欢绘画的仇长华先是跟国画大师方济众学习,后又转益多师,得到崔振宽、江文湛、刘永杰等著名国画大家的亲身示范和教授,这对他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仇长华坚信艺术这种意识形态的东西,总是带着传统的民族心理和乡土的自然特色而出现的。因此他的作品始终流露着故土的芳香和自然界本来的风采,并注重内在精神的体悟与人格境界的超越,让艺术与生命同行。

      仇长华既是书家又是画家,他以书入画,在创作上师法造化、深入自然、学习传统、摹古开新,以古都长安的文脉、气韵,凝聚扬州书画的灵秀、洒脱,追求笔墨意趣的自然流露和含蓄蕴藉的艺术表达,人文气息浓郁,精神内涵丰富,我们期待他有更大的艺术成就。
   (作者侯绪章:中国当代著名书画批评家。《名家名作》主编)

仇长华印象

             崔浩

      认识长华并成了朋友,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十几年来,无论何时去他家,他必在画室,去画室,他必在作画。记得五年前的初夏,他做了一次大手术,我去看他。地叩门,小心地走进里屋,唯恐惊动了卧室的朋友。谁知他的妻子却以无奈的眼神,示意我去画室。看到他虚弱的病休竟坚强地伫立于案头,分明微微颤抖的手紧握着画笔。我默默地站在他的面前,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曾有过的惊讶,惊讶得几乎不曾说出一句劝慰他的话来。长华痴迷于画和对画的痴迷,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支点,似乎没有给他休息的理由。

      后来我常去他家探望。可每次都把“探望”变成了讨论,总要和你理论画画和写字。说“四王”,说八大、说石涛、直到齐白石和黄宾虹。他深刻领悟着书法对于中国画的内涵,从赵孟頫到董其昌的“书法同原”说,联系到“书法用笔”的书写性,他从“宋人尚意”的杰出代表米芾的行笔豪放、每出新意,复上追北碑和汉隶。书法艺术由隶变楷、足见演变递嬗之迹的《爨宝子》、《爨龙颜》,被康有为列为“神品”,扒为“雄强茂美之宗”,说它“如刀刻玉,但见浑美,布势如精工画人,各有意度,当为隶、楷极则”,长华尤为爱之。于是心追手摹以为日课。每隔几天,便挂满了一墙“二爨”,居然还写出发了“端朴若古佛之容”的气息来。我笑玩于他“仇二爨”,他只是矜持的摇着头,笑而不答。严谨的审美化人生态度,润泽着他的心田。

      人的本质加爱好属性,决定了他的行为。被称为“四君子”的传统题材梅、兰、竹、菊,是长华每每爱画的。我曾和他说过,兰竹虽寥寥数笔,但要讲神妙,重笔趣,求气韵,是很难状物写神的。但性格使然的长华,得之愈艰,而爱之愈切,“一意孤行”地画起兰竹来。他崇尚竹子的坚贞和高洁,他仰慕“众木摇落时,此君独苍然”的品格。他细心品味文同的墨竹、遍临送板桥、石涛和蒲华;他深入传统,从传统里获得领悟;他觉醒于经典,从经典中得到汲取。他曾多次深入崇山峻岭的秦岭,徒步在“万径人踪灭”的“云深不知处”。他感受着茂林,他尽情地拥抱修竹,洞察竹的形质,体味竹的情态,在“返景入深林”的竹丛中,沉醉地“独坐幽篁里”。这一幅幅迎风摇曳的墨竹,仿佛把我带进了神秘的终南幽谷,令我陶陶然。这一幅幅习作,分明在诉说着一个辛勤的耕耘者的辛勤。望着长华的身影,我似乎感受到了他“其身与竹化”的淡定,触摸到他“节直心愈空,抱独全其天”的情怀。这情怀润泽着他的艺术的生命力,这淡定又无不使得他的艺术生命更加简约和纯粹,纯粹得使他的人生指向几乎近于简单。简单得直把胸中的一切杂念他想、彻底地处理得干干净净。就边他的画室都无处不充盈着简单的欢乐和幸福。


      近年他又对山水画生发了极大的兴趣。读芥子园,临龚贤,画仇英,画王原祁,尤爱黄宾虹。他细心研讨黄宾虹画论,对经典语录熟记成诵,在渐行渐悟中提升理性的认知。他尽力地默察、领悟着黄宾虹的“衰年变法”之理。于用笔,“作画当如作字法,笔笔分明”。于用墨,最高境界者“浑厚华滋我民族”,即使是用焦墨,也要“润含春雨,干裂秋风”。于用色,以渍墨法而渍色法,流彩飞扬,使色、墨浑然一体,明朗而灿烂,山水意蕴的生命散发出大自然的无限活力。

      艺术是需要感觉智慧的。仇长华常与画友结伴而行,入秦岭“外师造化”,上白鹿原去融入自然。于山峦峻岭、沟壑梁峁中,感受自然之壮美,汲取天地之精神。他把自然之中的大道逐渐同理论相印证,相参悟,将法与理,理与道信汇融通。他给我讲,一次曾在登山途中遇到大雨;一次是他在月光下行走深谷,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竟然顿开茅塞地悟出了有关黄宾虹“瞿唐夜游”与“青城坐雨”两个趣闻故事的答案。

      长华之于绘画,他深知自己的底子很薄。但他却痴迷,痴迷得只有勤奋和执着。他虽不曾“恨不长绳系日时”,去着实不曾稍稍怠懈于时光。只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砺练,寂莫的坚守,孤独的前行,才是对艺术感悟提升的必然。油画家郭北平先生说的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积累,认识的水平也自然如登山一样,在不同的海拔会有完全不同的眼界和风光”。这同样是长华的追求,也是长华的理想。我期待着长华的追求,我也祝福他享受“理想”。

      前日,我又去了他的画室。依然先是看画,再坐下喝茶,再胡说乱谝一通。但话题自然离不开写字和画画。在谈到他近二十年的学画历程时,我说,冰心老人说得好,假如生命是无趣的,我怕有来生;假如生命是有趣的,今生已是满足的了。他笑了,那是“满足”的微笑。

      他让我挑刺,提提意见。“对于画画,我着实是个外行,岂敢指指点点。”他收起了笑脸,冲着我:“去你个球!”我说:“传统的中国绘画,是有严格地程式规范的,在程式规范下,又具有一定的不规定性。有创造力的艺术家就是在这个不规定性里大做文章,而平庸者就只能按着程式规范去重复‘表演’了。”
      但我还说,“连农村的老太婆都说过,只要你是个锥子,装到口袋里,都是要戳出来的”。
      我依然坚持我的看法。
                                   二O一二年六月八日于长安文化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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